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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夢裡曾經出現一些現實世界不存在的小動物,但在夢裡是那麼栩栩如生,那毛體的觸感、色澤、性情,於我彷彿都是習慣已久的存在。
奇怪的是到目前為止,我夢中的這些小獸儘管形體長相不同,卻都一樣擁有潔白如霜的毛髮。
小時候曾經夢到探訪一個歐式的古城堡,我在爬滿藤蔓的城堡一角發現一個隱密的洞穴,陽光滲透下,我看到裡面有一些蠕動的物體。
我踩過草地,草地上的枯葉,發出輕脆的聲響。
我撥開藤蔓,炙烈的陽光灑下,眼睛都還沒張開的一窩小獸彷彿受到驚擾,紛紛探起頭。小小的粉紅色肉體被陽光照得粉嫩透明,身體覆著稀稀疏疏的白毛,只有手掌一般大小。
牠們的臉長得像小精靈,卻有兔子的身體。
我輕輕地抓起一隻握在手中,感覺像握著一顆有溫度的小水球。
突然,波!
這隻小獸輕輕爆裂開,紅色血漿流得我滿手都是。
那感覺就像採壞了一顆蕃茄。
我再小心翼翼地捧起另外一隻,一樣,波。
於是我哭了。剩下的小獸好像也跟著我一起哭。
昨天晚上,我夢見一隻長得像貂的老鼠,但牠的行為像貓。
雖然我是第一次見到牠,但我知道牠叫小皮,牠是我的寵物,牠的名字是為了紀念我那死去的老狗皮皮。
小皮喜歡在我的小腿之間摩來摩去,露出滿意的表情。
牠的毛色很白又很厚,摸起來很舒服。
牠有時候會停在我肩膀,有時候鑽到我衣服裡,無聊時就會咬我的肚毛。
我們好像相處得很久,我對牠幾乎視而不見。
牠生氣的方式很特別,牠會像貓一樣拱起身體,然後從背脊開始,噴出一道彩虹般的七彩氣體,愈噴愈多,愈噴愈濃,直到整個身體都轉化成氣體消失為止。
等到牠氣消了,牠自己就會從某個角落踱步回來,裝作沒事一樣。
知道嗎,我喜歡牠生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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