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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2 Fri 2015 01:42

今天烤了苦茄
苦是什麼味道呢?
苦是不能說的味道
是說不出來的味道
是憋的味道
是悶著發酵的味道
是秘密的味道
是憤怒又不能發作的味道

這個“不能”
就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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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某位總裁立志推廣台東觀光以後,才來一年半的我也能感受到台東的急速轉變。

當然,總裁沒有那麼偉大,不是他一人之力造成這些轉變,他只是在"對的時間"登高一呼,加速推了一把,台東十幾年來累積的能量,就一下子綻放開來。

轉變的徵兆:

民宿如雨後春筍冒出--今年以來,光我所住的都蘭,就有五家新民宿與背包客棧,更別論台東海岸沿線。這麼大量的民宿到底是好事還壞事?

指標性的"鐵花村"出現--今年台東市出現了「鐵花村」,一個專業的音樂表演空間,將成為文化展演與交流的新據點。面對愈來愈多的觀光客,這個具有台東特色的據點也象徵台東多年來累積的音樂能量「準備好了」。

蘭嶼觀光人潮的湧現--我曾去蘭嶼打工一個月,聽聞蘭嶼短短兩三年內,觀光客幾乎是以倍數成長,民宿、觀光商店也逐漸改變蘭嶼傳統的地貌,讓人擔憂會不會成為下一個綠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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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晚在咖啡後院,聽到馬哥的一席話,非常感動。

他說,都蘭是一個有包容性的地方,它可以讓每個人來這邊沉澱、學習,學習如何成為自己,找到自己的路。
都蘭是大家的家,它愛每一個人,每一個動物,植物,它讓每個想灌溉自己的人,成為他們自己。
重點是,你要不斷充實自己,哲學的、科學的、身體的,天文地理,柴米油鹽,成為一個活著的人。

人世間所有的煩惱、衝突、爭執,只要我們面對太平洋,都不算什麼了。
我們如此渺小,那些了不得的事,也如此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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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來蝸牛山莊拜訪的朋友,都不約而同說了同一句話:「這才是生活啊~」

有一位長輩問我,來這邊適應嗎?會不會想回台北?
我說,不會耶,在這邊的生活相當充實,跟台北的生活比起來,我現在就像生活在大海裡面,自由而開闊,怎麼會想回台北過那種爛泥巴似的生活呢?(對我來說是爛泥巴,不是針對所有人)

讓我來跟各位報告一下現在的生活作息:

早上5:00左右起床(日出就要跟著起來,會愈來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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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事情沒有什麼定見,沒有什麼預設立場,如果你問我一個問題,我通常要想很久才能回答。
這就是為什麼大部分的時間我看起來總是傻傻的原因。

大學的時候很熱衷讀當代西洋哲學,現象學(phenomenology)大概是不知不覺中影響我最深的一個流派,它的中心思想就是「回歸事物本身」,把我們通常對事物的「判斷」擱置起來,「加上括號,存而不論」,如此才能直覺到純意識的本質或原型,發現意識中的基本結構。他們提出一個重要的概念:「意向性」,指人類的意識,總是有--由"自我"指向"物自身"--這一個方向性。所有的詮釋、意義,都在這意識的兩端中間迴蕩。這個概念揭示了人類思考的侷限性,以物理學的空間比擬,人的意識、思考,往往侷限在一個向度、一個面向。

簡單地說,如果你的思考都只是從某個你習慣的立場出發,你就成了一個單向度的人,這是很危險又可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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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有一位長輩來訪,晚上大夥在長官的聚樂山莊聚餐。
這位長輩下午看到我在地上鋤草,感到很好奇,怎麼會有一個年輕人跑來這種地方做這種事?
而且一聽到我是台大畢業的,更加不可思議。晚上他便開玩笑說:「阿達,你浪費國家資源喔,讀到台大怎麼跑來這種地方鋤草?」

老實說,我根本忘記我是什麼學校畢業的,當我在做勞力工作時,我只是在一邊享受我的汗水跟大自然,一邊思考人生問題,從來沒意識到我從哪個學校畢業。

從哪個學校畢業有那麼重要嗎?我從不覺得。
在社會上打滾幾年,職場上表現好的人比比皆是,他們未必都是從名校畢業,也未必有高學歷,他們之所以傑出,只是因為他們熱愛他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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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常被問到的是:你怎麼這麼勇敢,一個人就這樣來了?
這也是我單人騎單車環島時最常被問到的話。

其實我並非勇敢,我只是害怕人生平庸甚過於對未知的恐懼。
平庸的人生對我來說,就是沒有自我地工作賺錢、沒有自我地結婚生子。
工作賺錢、結婚、生子,不是平庸,平庸的是盲目地去做,只因為別人這麼做也跟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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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發呆。
在都市,在學校,在現代社會,這是一種懶惰的象徵,而且近乎罪惡。

從小我就喜歡發呆,在課堂上,在家裡,我經常因為發呆而挨罵。
我大概就是因為改不了這種惡習而始終難以融入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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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驚蟄,台北的朋友在噗浪說天氣變冷了,而且聽到春雷。
我這邊很悶熱,也沒注意到春雷,但今天一大早緯哥就抓到了一條小龜殼花,這是真正的「驚蟄」吧。
可憐剛睡醒的小龜殼花,又入土為安了。(照片太噁心,俺就不放了)

夏季已到,這裡蛇經常出沒,一年抓到二十幾條是家常便飯,以後去除草都要很小心。

最近,好像隨著氣候甦醒一樣,特別感受到都蘭有一股「氣」正在凝聚、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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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篇天下的採訪,越洋專訪日本趨勢大師 大前研一 如何讓台灣變成生活大國?

長年來往日台,他對台灣也十分有感情,提出台灣應開始規劃成為一個適於人居的「生活者大國」,不要像日本一樣,只有「產業」思維,而不為最終的對象──人民的生活著想。他認為許多已發生在日本的問題與解決之道,也很值得台灣參考。
後面節錄我覺得不錯的論點。

都蘭是一個很適合實踐他理論的地方,我認識的幾個長輩也都有類似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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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在MSN上寫說,她好想辭職到都蘭過山居歲月啊;另一個朋友說,誰不想啊,可是為了生活,沒辦法讓他們說走就走。

其實,並沒有這麼難,只要你不那麼在乎社會主流的價值觀,來這邊並不至於會餓死。
為什麼不想想,在台北努力工作賺錢,可是大部分上班族的錢都拿去繳房租、電話費網路費,花在行頭上、花在餐廳裡,剩下的錢或許給父母,或許拿去買保險買基金,扣掉這些,其實你生活裡真正需要的花費有多少?

只要你有獨特技能,在鄉下未必賺不了足夠生活的錢,尤其網路已經這麼發達。以往在大城市才能實現夢想(取得成就)的時代已經結束了,因為網路開啟了其他可能。
更別說在鄉下可以自己種菜,不必去比什麼行頭,飲食衣著方面其實可以省去很多花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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蝸牛山莊,洗碗跟掃落葉是我每天例行的工作,看似簡單的家務事,其實隱藏了很多道理與技巧,慢慢地摸索,慢慢地也在進步。

比如掃草皮的力道與角度,就跟掃一般平面不同;不同軟度的掃把,也有不同的用途。這些都是我不作家務事前沒體會過的。說我過去太好命也行,但如果沒有這麼劇烈的落差,我恐怕也沒辦法深刻體會到生活本身的豐富。

日常生活裡處處是技巧,有巧思,事情會做得更好。

過去我在家裡雖然不用洗碗,但也不是沒洗過碗、整理廚房,然而來蝸牛山莊才學到很多洗碗與整理廚房的技巧,這是以前都不知道的,因為家裡沒人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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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真的是個超級有福氣的人,可能上輩子修得不錯,這輩子很多心願都自然會有因緣發生。
小時候家人都會捏我的耳垂說,好肥好厚喔,以後一定很有福氣!(可是現在我的耳垂變薄了)
成功嶺受訓時,有個長官看到我的臉,端詳了幾秒後說,你很有福氣喔。(當時我並不胖)

有時候想,我之所以有福氣,或許是因為我的慾望並不大的緣故吧。
因為慾望不大,不與人爭奪,自然不會強迫自己去做減少壽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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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認為「過度的」資本主義社會是一個大陷阱。
我不反對市場經濟、不反對現代科技文明,但人的貪婪往往會讓自己陷入泥淖而不自知。歷史上因為過度開發而顛覆的文明,以及近來的金融風暴,都說明了過度自由的貪婪所會導致的結果。

問題是,誰知道那個「貪婪」的尺度在哪裡?自由資本主義論者壓根不認為有這種界線的存在,他們認為這個世界乃至全宇宙都有無限的開發利用價值,人類是它們的主人,利益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換言之,錢根本賺不完。

有沒有人想過,這些「錢」是從哪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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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看古蹟,單車浪遊的前半段,我對台灣西部五步一小廟、十步一大廟的印象最深,小小一塊地,為什麼需要這麼多廟?之前生活在台北,因為都市現代機能蓬勃,廟宇淹沒在各種建築之中,因此對於這個現象還沒特別意識到,直到沿路鄉鎮這樣走下來,才強烈感覺到台灣的廟宇實在是多得氾濫。
而且有些廟種,比如信奉媽祖的天后宮、王爺信仰的代天府、拜觀音的龍山寺.....在過去較繁榮的幾個城鎮裡幾乎都各自找得到蹤跡。

我在想,台灣廟宇的密集,應該跟台灣清代早期的移民史有很大關係。
清代,福建、廣東一帶的漢人才開始大規模來台開墾,原本分散不同省份、地域的族群,一下子聚集到台灣這塊小小的土地上,族群間的摩擦自然不可避免,為了爭奪地盤利益,各種分類械鬥更使得族群間的生活圈壁壘分明。
從這個角度看,台灣各地不同的廟宇,可說代表了當初不同勢力的地盤標示。藉由家鄉的信仰,串起了共同利益集團,廟宇遂成為區域性勢力集團的集會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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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佩服一種人,他們往往一語就能道破問題的癥結,讓你茅塞頓開。
我現在的老闆就很接近這種人,當初面試時,他看到我帶去的一本之前工作的雜誌,掂了掂,翻了翻,脫口就說,這本雜誌在十年前做還可以有市場,現在不能這樣做了。一兩個月後,原本工作的雜誌就收起來。
上禮拜從店裡拿了一本商周出的特刊去公司,因為它的專題跟我半年前的某個企劃相當接近,我有點激動地拿去給我老闆看,沒想到我老闆看了一眼就說,這主題不知道要賣給誰,內容也很雜亂,或許商周是藉由這個包裝在試探新市場,但我們沒有這個本錢。果然,那本特刊賣得很不好。
進這公司超過半年,上述的狀況常常出現,當然也有老闆預測失靈的時候,但他的思考分析,往往會讓我有茅塞頓開之感,該做什麼,該怎麼做,背後的道理是什麼,有他自己一套完整的哲學。

感覺就好像是,所有事物到他面前,就變成了一張投影紙,他會扯掉那張屏在我們眼前的紙,告訴你畫面的背後是什麼,你為什麼會看到眼前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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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逐漸懷疑我可以在這裡說多少真話。就連過去所寫下的文字,有多少是真話?
真話不真話其實本來就難以簡單判定,但至少我自己知道,在它們表面之下有些我沒說出來的話,甚至可能有與表面衝突之處,那麼它們還是真話嗎?

出於某種虛榮或某種懶惰,在真實生活中,我開始come out,對面試的主管介紹我的blog;對某些有意思的女生說,有空到我blog瞧瞧;對任何感覺投契的人說,嘿,有空來交流交流......,這玩意兒變成我社交的工具。
我即使沒強烈動機,但往往下筆時也會不自覺設想到這些人應該會想看到什麼、不想看到什麼。
這種潛意識會自動築出幾條可能的渠道,讓我的意識之流悄悄避過危險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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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完山下敦弘的《賴皮生活》,與學妹P在西門町閒逛,打發下一場的空檔時間。
我們坐在貼有「性病防治所」、「知愛教室」招牌的醫院廣場前一邊吃東西一邊聊天,現在想想覺得有點好笑。
西門町太多色情行業了,好幾次都遇到有人問我要不要叫小姐...,高中妹喔!看不滿意可以換,三千塊,做全套的啦!很便宜的啦!來啦來啦!....我長得這麼像嫖客嗎?

...怎麼說到這了?好像跟我的標題沒關係....,噢,對了,我要說的,是昨天我們聊到,在旅行時與回來後,你在生活空間裡會感覺一種存在狀況的細微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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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的舊文。
原來為一系列的「破爛語錄」,是我模仿維根斯坦的語錄體哲學,我將它發展成樹狀圖的演繹結構,讓一個「命題」、「概念」可以從不同方向無限延伸辨証下去。並藉著這種「演繹結構」,記錄我對一個概念的思辯過程。
渣樂園第一次倒站後,因為設定層級結構很麻煩,一直懶得重貼上來。這篇是原本「破爛語錄」系列編號第12則,但我目前只找得到三則完整的,索性歸零。

最近希望能重新寫寫這種文體,因為覺得自己的腦袋愈來愈不靈光了,寫這種東西,可以鍛鍊腦力。
改名為「所謂的」系列,用來挖掘「語言符號」與「語意」的各種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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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這一大段話,將是我要對每一個我可能交往的女生(第一個情人)在還沒有確認彼此的感情之前就必須說清楚的一些事情︰…呃,首先,我很感謝妳願意聽我這個又矮又肥又臃腫長得像坨糞頭上披了堆稻草經常被誤認是流浪漢或是中年歐巴桑一點都不像個「男人」的ㄠˋ男人說這些怪怪的話,真的,謝謝。
然而,如果妳認為我是一個可以考慮的交往對象,那麼有些話我也必須跟妳說清楚,免得到時候妳怪我欺騙妳或者是後悔選錯了人整天對我惡言相向,那就不是我願意看到的結果了。
那麼,請妳仔細聽好了,我的愛情條約如下︰

第一、 我絕不承認我們是在「談戀愛」。
這個意思是說……,等等,妳先別走嘛,聽我把話說完。…請妳把焦點放在「談」這個字,這個意思是說,我不會順從一般男女交往的模式,一定要在某些時刻某些場合對妳做出某些事、說出某些話,才算表現我對妳的愛意。譬如說︰我不會在情人節的時候刻意去跟一大堆人擠著訂餐廳、買花、買情人節特惠商品,然後在浪漫的燭光晚餐或是隨著抒情音樂相擁的慢舞當中跟妳說那一句妳一直在期待我必須要吐出來的蠢話。對,我很不浪漫。說明白些,我不是不會浪漫,而是︰我根本就痛恨浪漫。「浪漫」是資本主義消費式社會拿來奴役人民的最佳武器,他們先在電影、電視、廣告、音樂等大眾媒體當中教導妳怎麼樣做才叫浪漫,然後又在現實生活當中推出各種滿足你浪漫想像的替代商品告訴妳買了這些東西妳就跟妳的情人之間擁有了浪漫(=擁有了幸福),男人就是用這些小玩藝兒來博取女人的歡心,騙得妳們團團轉,別忘了他們本來就是資本主義的既得利益者 (也是走狗)!所以,請妳不要把自己當成一個小女人一樣等著我來疼愛呵護取悅妳,沒有人規定女人一定要這樣成為男人的愛情遊戲裡的一個活道具,而我也不會成為妳愛情幻夢裡騎著白馬來拯救妳的那個人。(我騎白馬看起來很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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