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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是馬哥經營糖廠咖啡的最後一夜,馬哥煮了晚餐請所有支持糖廠咖啡的朋友,照例,我也不要臉地進去打牙祭了。
沒有宣傳,朋友們很有默契地一個接一個來,紀念這個新舊交接的日子,感謝小馬夫婦對這裡的貢獻。
舒國治所說,糖廠咖啡無為而治的小馬風格,即將成為消失的風景。
何其有幸,我有經歷過。
終年不穿鞋的馬哥
大夥圍在一起吃飯喝酒聊天唱歌玩音樂
伊命大哥開始耍寶,拿起吉他學茉崴拉小提琴
達卡鬧不甘示弱,也跳起印度舞耍寶
達卡鬧彈吉他,愛琴唱歌,伊命又耍寶
達卡鬧與馬哥
馬哥致詞:「我沒說今天是最後一夜,都是你們說的......」
我很愛的法國歌手Serge Gainsbourg岀過一張專輯,封面是他全裸把整顆頭塞進萵苣。這位伊命同學的行動藝術也頗有這個味道...他把頭塞進新老闆買的花盆裡。
玩不夠,再把頭塞進用絲瓜做的燈罩裡
馬哥唱歌
新老闆哈外先生到場,發表他的經營理想....有嗎?...我可能醉了
小馬夫人小竹跳舞,茉崴拉小提琴
逗小花與小竹跳舞
龍哥打鼓伴奏....其實他已經快睡著了
左為飛魚,中間是後來到場的志明,又來唱他拿手的民歌。
身為意識最清醒的年輕人,我是最後一個走的。
糖廠咖啡,再見。
明天再見。
瘋狂了一夜,隔天早上還是記得幫一個朋友寄明信片。
照片左邊這位美女同學,我有幫妳寄了喔,有圖為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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