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幸福。
在我這樣混沌無措的時刻,信箱裡收到這一篇文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唐諾,12/06 聯合報。
像一棵浮木,像一首安慰的歌。摘幾段我需要好好參悟的話:

“你真美好,請你駐留——歌德說,當你情不自禁講出這話,便是魔鬼梅菲斯特現身要拿走你靈魂的時刻了。”


“但愛情終究不會是真正的答案,它的真正功能其實只是安慰,處理的是我們的孤獨,我們被整個世界拋擲出來那種自由的孤獨難耐,像朱天心小說〈威尼斯之死〉中那位在東海岸獨居、在咖啡館獨坐、在時間節奏裡走路、最終在街邊和一群散發著年輕汗味的國中女生擦身而過都想談個戀愛結個婚的無聊中年男子。”


“波赫士講得對,現在只是個數學點,沒有實體亦不占空間,我們站著的地方其實是過去;時間是一道河流,而且是布拉德雷講的從未來流向我們的逆向之河,「我們總是溯流而上,而未來轉變或溶解為過去的時刻,就是現在。」我們唯一可靠擁有的便只是記憶。而波赫士還不忘再強調,記憶很大一部分係由遺忘所共同鑄成,另外還有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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