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截稿中,我拖了一堆還沒動,動不了。想早睡,再早點起來工作。
躺下後卻無端痛苦起來,感覺空氣很悶很悶,呼吸不勻,念頭怎樣也擺不掉。
身體很不舒服。
我躺在黑暗中,感覺空氣像黏膩灼熱的黑色流質,起身又趟下,四周溫度怎樣都不對。

大嫂來敲門,說媽媽打電話來找我。
其實前天下午媽媽說要回家一趟,我卻有事要出門,出門的時間剛好是她要回來的時間。
我在等電梯時,期待開門後可以見到媽媽,胖胖的媽媽,和藹的媽媽,然後我會抱抱她,說,嘿,我失戀了,我很難過。不過我沒遇見她,就算遇見了,我大概還是會裝酷。

接起媽媽的電話,她想請我幫她一些文字的事情,但我跟她說,最近實在沒辦法,我頭腦很混亂,身體很不舒服。我跟她說了發生什麼事。
哥哥跟嫂嫂在旁邊看電視,要在平常,我根本不會多說。
但我在那邊跟媽媽聊了起來,聊了不短的時間。
這是我感覺我們母子的心最接近的一次。

哥嫂都在旁邊,媽媽請嫂嫂幫我用了艾草水,艾草香氣可以安神。
我按照媽媽的指示,在家裡的神壇前求聖水,儀式,就是會給人心安的感覺。
媽媽說,需要的話去看腦神經內科,請藥劑師姐夫幫忙。

有家人真好。
這也算意外收穫。我對家人好像終於成熟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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